— —孟歌— —
乘着退出战局的喘息时间我分析起了战局。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俩有什么仇什么怨,但因为大叔想干掉我我决定帮白发少女。大叔的反应速度虽然远快于普通人,但却慢我和少女几分。我们的每次攻击大叔都没有闪躲或是用剑来挡一下,只是凭借那黄色的光芒来挡住攻击。虽然不是很清楚大叔的魔力源来自哪里,大叔背后的几道因果之线我想应该是转换为另一种物理干涉能力较强的能量的魔力,然后将能量喷射出去——依靠反作用力来高速前行。简单点说就是架人形高达,通过喷气达到超高速度和力量,但实际反应速度还是我和那位少女更胜一筹。至于黄色的光芒我想应该是一个类似防护罩一样的术式,聚集的几道因果之线我不敢肯定是聚集而成的能量还是延伸出来的防御术式。但无论是那种都不会影响我接下来的计划。
在无比短暂的休息后,我重回了战局。大叔见我回来,强接了少女几击,一刀向我砍来,我扭曲了这次攻击,大叔的剑往我身旁劈去,陷到了泥土里。
脖子太远了,只能拿大叔的手来实验了。
避开攻击的那一瞬间手指向大叔的手腕划了过去,就像前几次一样,大叔手腕旁聚集起来几道因果之线。但这次没等防护罩浮现,我聚焦于那几道因果之线,掰弯了它们,聚集的因果之线间留了两厘米左右的间隙——如果防御方式是能量聚集的话扭曲的因果之线会让聚集的能量产生数厘米的空当,如果那就是防御术式的话术式会被当场破坏。果然和我预料一样,没有被阻碍,我的指甲划破了大叔的手腕。
可也仅仅是划破,人类的肌肉比我想象的硬。
大叔似乎也被我的破防攻击吓了一跳,反方向喷射魔力,径直飞到十几米外的结界的另一头。
我和白发少女隔着几米,我们都还未完全信任对方。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
“我会给你。。。创造一个。。。破开防御的机会,你有把握。。。一击就干掉他吗?”
紧张和思考让我忘了自己的体能消耗。直到开始说话的那一刻我才注意到高强度的战斗让自己体能消耗有多大,早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指甲的攻击距离太短了,只有割到脖子才能让大叔当场停止活动,我对自己不那么有信心。
更重要的是我潜意识还是有些害怕杀人,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可能不想让手上沾满鲜血。
很卑鄙吧,把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推给别人。很可笑吧,刚刚明明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手软。理智一次又一次劝说“如果不杀掉他自己就会被杀”,心里却终归对亲手夺走一条生命有些抵触。
她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冲了过去,大叔也背后喷射着能量举着发着微光的长剑冲了过来,那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开了推进器举着激光剑的高达。
但高达的武器可不只有激光剑。
毫无预兆的几道因果之线凭空出现,几柄飞刀几乎随着因果之线的出现而超高速飞来,空气中甚至能听见音爆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慌乱地扭曲了数把飞刀的飞行轨迹,却没有时间扭曲所有的。剩下的两柄飞刀,一把幸运地只擦破了手臂,留下一刀狭长的血痕。
另一把就跟大口径狙击枪的子弹一样直接贯穿了我的胸腔,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好痛,无比地痛。
全身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趴倒在了地上。
呼吸困难,不,根本无法呼吸。再怎么用力地喘气也感受不到呼吸的感觉。
伴随着呼吸的只有胸腔一阵阵让人难以思考的剧痛。
这就是死亡吗。。。对不起了,白泉,我没法赴约参加你的演出了。
我后悔那么有好奇心了。
眼角一阵阵恍惚,不远处,就在我面前几米,我甚至还不知道姓名的白发少女正与那不知道和我什么愁什么怨的中年大叔周旋着。
等一下,我答应过她的。
答应过给她创造一个破开防御的机会。。。。
我用最后的精神把已经恍惚的视线聚焦于战斗上。
好痛。。。好困。。。眼皮在不自觉地下坠。。。
真想就此睡去。。
现在还不能。我还不能就这样睡去。
疼痛和困意阻扰着我聚精于两个人的剑舞。
神智的不断流失让精神也迟缓了起来。只有把目光聚集在挥舞的三把剑的「因果之线」上,我才能勉强跟上他们的速度。
一条线被交织的两条线所阻碍,反射向高处。两条线的一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射向胸膛。。。
就是现在!
将最后的精神用在扭曲防护罩上,本来跟橡胶一样容易变形的线随着我精神力的流失而变得跟岩石一样坚硬。
就算坚如磐石也得在磐石上钻出一个可以让剑通过的口子!
压榨干最后的精神,我破开了那似乎无坚不摧的黄光。
刺剑穿过了防护罩。
这是我长眠前最后的记忆。
在无边的黑暗里,一道温暖的红光包裹着我。在红光的滋润下,我渐渐恢复了意识,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和身体的掌控。
刚才那是梦吗?
浮上来的记忆却给予我更多的疑惑。
我没死?胸前贯穿了那么大个洞就是泉新一的神奇右手也救不活。
但更重要的是,我超人的感知告诉我现在自己正躺在某个美少女的膝盖上。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膝枕?
一定是我的英勇感动了刚才那个美少女,现在我绝对躺在她的膝盖上。
等我睁开眼睛,我一定能看到那张可爱的面孔和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真是想想就兴奋,我决定假装睡着,珍惜这宝贵的一分一秒。
“醒了就别装睡。”
稚嫩可爱的萝莉声从头顶传入耳朵。我却失望地睁开眼睛。
看不到丝毫凸起的平原上是张可爱却有些不耐烦的脸。梳着一对下马尾,有着一双狼一样的明黄色大眼睛。
但是我却丝毫没有一点兴奋,因为这个这个身高一米五一点成人样也没有的家伙是我妈。
我坐了起来。眼前是我熟悉的家。霓蔻在厨房准备着晚饭,母亲保持着膝枕的姿势,跪坐在沙发上。刚刚的那位白发美少女坐在另一张小沙发上,小口抿着咖啡。不过奇怪的是她现在长发及腰,穿着一套普通的长裙。和我记忆中的短发形象不太一样。
另外一个和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坐在她旁边,大口地灌着番茄汁,想必是她的双胞胎妹妹吧。
身体不但没有一丝难受的痛感,反而和新年的早上换了新内裤一样清爽。
扯开应该是昏迷的时候被换成的普通男装的衣领,胸前的伤口已经神奇地消失了,甚至连一道疤都没留下。
“你再怎么看你的胸也不会变大的。”
母亲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
没有理睬母亲的骚话,看着熟悉的家里不平常的一幕,我肚子里有数不清的疑惑。
“所以有人能简单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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